“呆在家休息,只会越休息越糟糕。”苏简安拎起包,“还是去上班吧。”不管是警局的案子,还是陆薄言父亲的旧案,都能分散她的注意力,让她的白天不像夜晚那么难熬。 陆薄言闭了闭眼,眉心深深的蹙起,包扎着纱布的手突然捂住了胃。
她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无力,无能…… “不方便。”陆薄言的声音低沉又冷硬,“我出去之前,任何人不许进来。”
陆薄言意味深长的看着苏简安:“原来你平时也喜欢咬人,我还以为只有……” 从苏简安被带进审讯室开始,陆薄言就一直站在这儿,神色冷峻疏离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他的四周仿佛竖着一道无形的屏障,轻易没人敢靠近他。
她的声音很轻,不愿触碰陆薄言的伤心事似的,柔|软的目光里带着一股戚戚,倒有几分像她被欺负了。 他低下头来,未说出的台词已经不言而喻。
另人意外的是,苏简安护夫心切冲上台,最终却被陆薄言抱进怀里的新闻成了头条。 到了警察局,陆薄言被带走配合调查,沈越川让钱叔把他送去公司。